中国外交官我在所罗门群岛建使馆的天

时间:2021-12-16来源:本站原创 作者:佚名 点击: 61 次

本文经授权转自外交部财务司官方   年9月的一个傍晚,刚刚结束常驻任务回京上班不足20天的我,在补习班门口等女儿放学。

手机突然收到一条推送消息,“外交部回应中国何时与所罗门群岛正式建交:瓜熟蒂落,水到渠成”。我脑子里第一反应是:所罗门原来还是个国家!

  女儿蹦蹦跳跳出来了。把她抱上车,我们飞快地融入到外卖员、快递小哥和接孩子家长组成的电动车大军中。我很享受接孩子回家路上这段时间,什么也不用想,她靠着我的背,我们一起哼着歌。

  这样的日子,当时我们也只才过了十几天。

  一个月之后,我踏上了奔赴所罗门群岛的旅程。飞机上,我打开地图,仔细端详着这个由九百多个岛屿拼成海豚图案的国家,想象着她的样子和我们可能遇到的各种情况。

茫茫太平洋中寻觅她的身影

  那里是世界上最不发达的地区之一,之前没有我们的任何组织和机构。想到马上代表国家和一个新朋友打交道,我们既兴奋又有压力。

  经过两天的飞行中转,小组成员终于在所罗门群岛汇合。之后的三个月里,我们几乎每天都在见不同的人,既要向这个国家介绍自己,要与各个政府机构进行对接,也要向民众传达善意,还要化解来自个别方面的误解、甚至一些恶意的炒作和抹黑。

  相比对外工作,内部事务一点也不少。所有内外活动的后勤保障、小组每个人的衣食住行,还有对当地各方面基本情况的了解,都要尽快完成。

别看小组当时就几个人,整个内部保障要求不亚于国内一个小机关。这里基础设施建设落后,交通、医疗、卫生条件都很差,治安也不好,服务业更是没法跟国内相比,事无巨细都要自己摸索着来办。举个例子,我们要找办公用房,而当地市场很小,连个像样的房产中介都没有,我们只能采取扫街的办法。天气炎热,停车又不方便,我和同事们经常徒步奔走在烈日之下,戴着草帽、拎着水壶,挨家挨户看房子,一天要换好几身衣服。

海水涨潮,路就没了

  总算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将近三个月的努力,各个层面和领域的工作都开展起来了,一切都向着计划的方向发展。

  但也许是前段工作太累,在来所两个多月的时候,小组所有人几乎在同一时间都病了。医院条件很差,不到迫不得医院就诊,好在经过及时的自我治疗,大家都很快恢复了,只是随身带的常备药一下子耗费了大半。

医院候诊室

  我们分析,除了因为过度疲劳抵抗力下降之外,水土不服可能是引发生病的另一个原因。于是我们委托一家专业环保机构进行了水质抽样检测,果然,很多指标都达不到饮用标准。

当地妇女在洗衣服

  到了12月底,一切进展顺利,我们开始准备交接材料,期盼着能早日回家了。

但是,元旦过后,组长跟我们说,根据工作安排,小组大部分成员要春节后才能走。虽然有些小失落,但大家也都能理解。况且接替我们的同事都是要在这个国家连续工作好几年的,有一些还是第一次出国的年轻同志,让他们在家安安稳稳过个春节也挺好。像我这样的老同志,反正已经连续五年没在国内过春节了,习惯了,不差这一次。

  年夜饭还是很热闹的,我们从中餐馆点了几个菜,姚组长在巴新出差时,自掏腰包给每人带了一个方便面火锅,就是里面有个燃料包,倒上水会自己发热那种。

一碗素面慰寻常

  国内工作组之前也带过来的一些食品,我们打开了一盒稻香村点心和黄飞鸿花生放在桌子中央,也算两道菜。还剩下一盒月饼和一包瓜子,组长说下次过节再吃,毕竟这里连瓜子都没有卖的。

所罗门中央市场

  除夕对于大多数中国人来说是团圆的日子,而对于我们这些长期在国外工作的人来说,更多的是不解的乡愁,想家了,没办法,喝几杯也就过去了......

第二回

疫情阻隔关山远一片丹心守天涯

  春节之前我们就一直在   春节后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小组都在围绕防疫开展工作。首先要做好自身的防疫,我们第一时间买了些防疫物资,很快市场上就断货了;再有就是指导在所华人华侨、中资企业人员做好防护;同时,也要为所罗门政府本国防疫提供必要的物资援助和技术支持。

向所方捐赠检测试剂和抗疫设备

  再后来,个别国家带头将疫情政治化、污名化、标签化,所国内一些不明真相的媒体也开始闻风起舞,我们也花了很大的精力来澄清事实、以正视听。在此期间,国际间的人员流动开始受到限制,接替我们的同事来不了了。

  随着周边国家确诊病例的增多,所罗门政府决定停止一切国际通航,我们眼巴巴地看着最后一架国际航班飞离了霍尼亚拉机场,也彻底出不去了。

  那段时间工作特别忙,大家互相都很少说话,但每天忙完了回到宿舍,心里都很难受。

一是因为这疫情,很多人不幸离世,不管是国内同胞还是国外民众,都是一个个鲜活的生命,最可恨的是某些西方国家的政客,一开始不当回事,到后来又不干正事,每天扯着脖子骂这个骂那个,而疫情还在蔓延,这既让人着急又让人生气。二是挂念家中的亲人,疫情的原因让我们的归期成了未知数,无论是家人还是我们自己,在当时都没有这个心理准备。

援助所方抗疫物资交接仪式

  疫情改变了所有人的生活,也改变了我们的计划。幸好,随着所境内几个疑似病例的排除,加上此后持续的停航,至我离开之时,所罗门仍是世界上少数几个没有发现确诊病例的国家之一,在所的内外工作可以相对正常地开展。

虽然接替我们的同事来不了,但所罗门的政府、民众和华人华侨都知道中国大使馆来了,大家对我们的期待很高,所以工作不能停,不但要继续,还要干好。

建馆小组赴所西部省考察并感受当地传统的欢迎仪式

  于是,我们的工作除了建馆筹备外,又增加了使馆的常规业务。小组明确了下阶段的工作目标,不管是常驻的同志,还是国内出差或是周边借调的同志,都要做好在所长期工作的准备,我们的工作规划也从短期变成了长短结合。

中国和太平洋岛国应对新冠疫情副部长级特别会议

疫情期间建馆小组正等待装卸建馆物资

  这其中给我印象最深刻的还是在所罗门农村的经历。所罗门首都霍尼亚拉,虽然在我们看来已经非常落后了,但相比于另外九百多个岛屿,这里仍是所罗门最发达的地方。

所罗门国内交通很不发达,只有几个大岛之间通航班,而且都是这种只能坐十几个人的小飞机。飞机都很旧,有些窗户都破了,再用胶条补上。

拍摄于所罗门机场候机厅

残破的飞机窗户

  大部分岛屿除了坐飞机之外,还要继续坐船才能到达,船航行时间少则几十分钟,多则几个小时。这里没有标准的客船,都是小船,只能坐五六个人。所有的船都没有顶棚,有的连座位都没有,人只能窝在里面。被赤道毒辣辣的太阳在大海上烤上几个小时,没有在热带地区生活过的人是很难想象的。

最重要的岛间交通工具--摆渡船

  然而,这还不是最艰难的,有些村庄很偏僻,船需要在外海航行,风浪大得很,随便一个浪都比人高。我们乘着小船就在这风浪的夹缝里穿梭,我也终于体会到了什么是风口浪尖感觉,快一点就从前浪掉下去,慢一点就被后浪淹没。

馆里派出的另一个组遇到的风浪比我们更大,就在他们完成任务返回驻地的第二周,载过他们的那艘船就翻了,船家和乘客都遇难了。

  跌跌撞撞上了岸,我们抬着给村民们准备的生活用品,主要是手电筒、马灯、T恤衫之类的,那些在中国很便宜但在当地很实用的东西,再走一个小时的山路,才能到村子里。绝大部分岛上是没有车的,唯一坐过的一辆车是皮卡车,我和组长都坐在运货的斗里,要时刻抓紧围栏,否则会被甩出去。

最重要的岛内交通工具--平板车

  村里的路都是泥巴路,每踩一脚都会陷得很深,后来我们都不穿鞋了,走得更快些。每到一个村子,村长都会把村民们召集在一起,男女老少都来了,大家都好奇地看着我们。有些村子好像从来没有去过外国人,但他们都知道中国。

建馆小组向村民介绍中国

村民聚精会神地听取建馆小组介绍情况

  我们给村民们介绍中国的历史,告诉他们,在多年前,我们的国家是多么的积贫积弱,备受欺凌,但经过数代人的努力奋斗甚至流血牺牲,我们找到一条适合自己发展的道路,现在中国人都生活得很好。

第三回

心中自有家国在何惧天灾与顽疾

  工作就这样一如即往、忙忙碌碌地进行着,就连背井离乡的忧愁大家似乎也都忘记了,但老天却忘不了给我们开一个又一个“玩笑”。

  先是地震。地震在岛国是个很常见的现象。我刚来的时候,就遇到不少次小震,也就是吃饭的时候桌子晃两下,没太在意。但有天晚上,我正在宿舍看书,突然整个屋子开始晃起来,桌子挪来挪去,床也抖得厉害,柜子上的遥控器、手机、充电宝散落了一地。我当时感觉有些恍惚,震动停下来之后才意识到地震了,赶紧跑下楼。有几个同事也跑出来了,在手机上一查,5.1级,不大,不过震中就在我们住的这个岛上,所以感受比较强烈。

地震多发地带

  第二天,我找到公寓业主,了解到我们住房是一种空心水泥钢筋结构,房屋主体结构之间都留了一些缝隙,但韧性很大,这样既容易释放地震时的动能,又不容易造成断裂,说白了就是房子会晃,但不会倒。

  如果说地震只是让我们虚惊一场,后来的飓风真是差点要了我们半条命。记得那天晚上我有点失眠,凌晨才睡着。睡梦中隐约听到“咣咣咣”的响声,好像有人在凿墙。一开始我以为是隔壁在修水管,但声音一直没停,还越来越疯狂。我隐约听到组长在喊我名字,一下坐了起来,原来那声音是砸门声。

我知道出事了,赶紧冲下楼(公寓是复式结构,楼上卧室,楼下客厅),眼前的场景惊呆了我。海水已漫进我的客厅,有膝盖那么深。我的衣服、鞋子、吃的用的都漂在水里。

飓风过后一片狼藉的厨房

  姚组长在屋外,隔着窗户大声对我喊着:“赶快走!什么都别拿!”

“我知道,你先撤,我马上来!”我冲上楼,背上工作的笔记本电脑,揣上护照就又往楼下冲,正要踏进水里的那一刻,我又愣住了,我看见水里的电源在不停的打火花,会不会触电?正当我犹豫的时候,一只小强从电源附近的厕所里歇斯底里的游了出来,我觉得应该没事,一咬牙踏进水里,推开门冲了出去。

海水漫灌后的客厅

  外面是狂风肆虐,椰子树的头都快刮断了,不远处泥黄色的浪花汹涌着一波一波向我冲过来。路已经看不见了,我凭着记忆,淌着水,蹒跚地登上了后院的高地。

同志们已经在焦急地等我了,他们都说我睡得太死,再不醒就要拆门了,我说“没关系,等水再涨高点,我就从二楼直接跳下去,游着去找你们!”大家一阵哈哈大笑。

  那时候是凌晨三点半,整个城市都断电了,好在海水没有继续往上涨,据说那风球擦了下瓜达尔卡纳尔岛的边,走了!

四点多,公寓的发电机可以用了,业主把租客们都招呼到餐厅里,给我们泡了一壶茶,上了一些小点心。

  喝了口水压压惊,我们开了个会,理了情况,给国内报了平安,把后续的措施也商议了一下。第二天一早,海水基本上退去了,我们开始收拾一片狼藉的屋子。

还好,损失的都是一些个人日常用品,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东西。我的几件衣服和三双鞋子被海水冲走,但没想到下午在院子里居然找回了两双鞋。我把鞋子洗了,晾干了还能穿,心情顿时变得不错,还发了个朋友圈。

  有什么事比“死里逃生”和“失而复得”更让人开心的呢!

“失而复得”的衣物等

  飓风之后,我们每个人床边都放了一个救生衣。一切好像又恢复了正常了。可是好景不长,组长突然病倒了。

一开始我们以为是因为最近太累了,伤风了,歇歇就好。他自己也觉得多喝白开水就行了,连药都没吃。然而很快就不对劲了,如果说之前的飓风差点让我们没了“半条命”,这场病差点要了我们组长“一条命”。

  他高烧不退,吃药也不管用,一米八几的大汉躺在床上动不了,后来连饭都吃不下了,吃啥吐啥。看这架势,我们估计他八成是“中招”了,赶快请来了当地医生,为他验血。

结果出来了,发现两种疟原虫,其中有一种恶性的,如果感染后不及时治疗会有生命危险,还好没有并发感染登革热。医生马上用了药,走的时候叮嘱我们一定要照顾好病人,头几天最危险,特别是姚组长的血小板指标非常低,才十几,即便是没得疟疾,血小板值这么低都是非常危险的。

救命药

  医生走后,同事们心情都很沉重,压力太大了,工作上的挑战、对家人的思念,再加上这地震、飓风,现在组长又病得这么重,感觉一切能想到和想不到的困难都接二连三的向我们涌来,大家的情绪都跌落到了谷底。

  除了姚组长之外,我是当时小组里年龄最大的,级别也最高,我跟主管对外工作的小沈碰了一下,决定马上开会。

会议的主要目的是稳定军心,不管遇到什么困难,阵脚不能乱,脑子不要慌。我们六个人分成两组,每天一组三班倒24小时陪护,照顾他饮食起居,联络医生并做好体温和各项病理数据的记录。不轮值的时候,大家继续干活。

  此外,所有人都去做了疟原虫检测,以防有人因病毒潜伏耽误治疗,所幸都是阴性。国内领导和同事们都纷纷向我们表达了慰问和关心,协调解决我们的困难,还联系到国内专家进行了远程会诊,指导我们在前方做好治疗辅助工作。这让我们备受鼓舞,帮我们撑过了最难熬的那段日子。

两周之后,姚组长的病情逐步好转,各项化验指标开始恢复。一个月后,他又可以在院子里继续遛圈了,同志们的心情也好多了,日子终于又正常了。

第四回

寂寞心事有人懂世事豁达付常情

  从出差的第一天起,工作就一直忙个不停。常驻过的人都知道,其实忙点挺好的,要不回宿舍也是孤零零的一个人。所罗门这地方没什么娱乐设施,加上晚上治安又不好,下班后我们也只能在宿舍院子遛遛。

好在这小院环境不错,业主是个细心的人,种了很多绿植和花卉,还有些精致的小雕塑和建筑,也吸引了很多小动物来这里生活。最开始是三只小猫,每天上班路上都会和我们打招呼;后来业主又养了两只鹦鹉,像狗一样聪明,每次放出来都追着你走,用嘴巴叼着你的衣服往身上爬,还朝你要可乐喝。

每天与自然亲密接触

  最有趣的是我们有一只鹰做朋友,它是今年清明前后来的,一开始好像受了伤,这里的鸟儿都不喜欢它,追着它叽叽喳喳的叫。后来这个小院收留了它,慢慢地,它开始吃我们给的东西。业主给它做了个开放的小亭子,在没有捕到鱼或者捕的鱼不够吃的情况下,一早它就会在这个亭子里等我们。

我们的朋友

  除了和这些动物交流一下,我有时也会去划划船。没有疫情的时候,铁底湾还是很热闹的,不管是清晨和傍晚都有很多船在这里停泊路过,有气势磅礴的万吨巨轮,也有价值过亿的豪华游艇,还有比我的船还小的澡盆一样的当地小渔船,每次和这些船擦肩而过,船上的人都会互相问候一下。

铁底湾的巨轮

独自驾船在南太岛国航行的老人

  有天周末,我碰到四个开着游艇从美洲来的年轻人,他们去过很多国家,但没去过中国。我告诉他们,如果没去过中国,你们这辈子就白活了。后来我划了半个多小时的船回宿舍又折返过来,带了几包广西酸辣粉和一瓶老干妈送给他们,我希望他们能记住中国的味道,尽管这两样东西也不一定有代表性,但我只有这些了。

  后来,一个朋友告诉我,总看大海容易抑郁,要经常看星星。于是我下载了一个观星软件,尽管现在也只能找到猎户座和天狼星,我每晚还是要出去看看,陪伴我的还有院子里几只大蛤蟆,虽然我也不知道它们呆呆地在那里看啥。

灯光下的巨蛙

  看星星的时候,我常常想起女儿。忘不了从北京出发的那个晚上,我和女儿躺在床上,她像一只受伤的小动物一样蜷缩在我身旁,紧紧握着我的手,嘴里小声嘟囔着:“妈妈还在国外,你又要走了;你为什么要走,妈妈还没回来......”,她一边说一边流着眼泪。

  我还记得每次跟母亲视频的时候,她总是不停地咳嗽,有时候咳得没法说话,好不容易说出一句话来,就是告诉我要安心工作,不要担心家里,她们都很好。

和我一起出差的小邵,是两个儿子的父亲,当我们不能按计划回国过春节时,他跟他儿子通话说是因为买不到火车票,他说他儿子虽然小但知道春运不好买票。他离京之前,小儿子还只会爬,现在都能走了,我开玩笑说“你家老二还认识你吗?”他说“认识呀,我老婆跟孩子说了,看见手机里有人就叫爸爸”,听完这回答,我们都乐了,但笑完之后又有些心酸。

  住在我隔壁的小沈经常把业主养的猫拿到宿舍里。他跟我一起来,后来根据组织安排直接作为常驻人员留在这里工作,行李都没机会运过来。他说以前在国内天天加班,没有多少时间陪孩子,现在出国了,跟孩子的交流就更难了。他女儿三岁了,视频的时候都不怎么理他了,所以他每次视频都抱一只猫,可以吸引孩子的注意力,多跟他聊一会儿。

第五回

不辱使命归心切遥望海天红旗升

  9月1日,留下厚厚一沓交接材料后,我和小邵与其他85位滞留在所罗门的中国同胞搭乘所罗门航空的包机返回祖国。9月2日,包括中国首任驻所罗门群岛大使李明阁下在内的我的同事们,以及援所技术专家、中资企业人员数十人带着满满的真诚和善意与二十多位所罗门公民一道搭乘同一架飞机奔赴所罗门群岛。这趟差,算上隔离时间我一共离家天,其中在国外天,作为出差来讲,真的是挺长的。

建馆小组成员在机场告别

  然而在我的朋友圈里,这时候能够回国隔离的,都是让人羡慕的。世界各地的同事们有很多连续一两年都没休假了,有些甚至已经在外面干了五六年,因为疫情、为了工作仍然坚守在各自的岗位上。

建馆小组在驻地合影

  今年是多事之秋,在这个没有硝烟的战场上,中国外交官们都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压力和挑战。

这当中,有很多像我这样,80后出生的人。我们从小就沐浴在改革开放的春风下,享受着国家日益富强带来的红利,没有吃过什么苦,也没有经历过真正的大风大浪,更很少有机会像先辈们那样冲在前线,去报效祖国。而现在,我觉得正是到了我们挺身而出的时候。我和我的小伙伴们不管是在国内还是国外,都在咬牙坚持着。这个时候能为国家和人民担点儿事,我们觉得很自豪。

作者在所罗门外省机场候机

  我之所以写下这些文字,并不是说我们做得有多好,我只是想更多地记录下这些细节。因为我相信,这几年我们所经历的会成为新中国外交史上不平凡的一页,在新冠肺炎疫情暴发肆虐的这一年,有那么一群人,坚守在世界的各个角落里,以一种特殊的方式与祖国同胞共克时艰!

  回国结束隔离后的几天里,我向单位请了假,医院陪老人看病,联系手术,早上还照常骑着电动车送孩子上学。9月21日一早,刚把孩子送进校门,手机就收到一条推送消息:

中国驻所罗门群岛使馆举行开馆仪式。已经赴使馆常驻的宫姐发来消息说“可惜你们不在”,我回复她“我们都在!”只要有五星红旗升起的地方,我们的心就在那里!

中国驻所罗门群岛大使馆举行开馆仪式

策划监制:王亚丽

审核:戴军

编辑:高朝霞赵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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