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今天就要过去了,我的造句作业还没写完。 其实已经删了两次了,第一次删除的内容是我丈夫拜访他的小学老师,第二次删除的是我女儿在广场上就地翻滚引发的我的童年回忆。 两段内容都是写到一半就渐渐失去讲述的欲望。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今天和杨哥在车上聊天,他问我对他的摄影作品有什么感觉?前段日子他拍了芙蓉街上的乞讨者,他媳妇儿说看了不舒服。我说,你有想表达的东西,这就够了。 我的问题是,好多想要写的东西,写到一半就自觉无趣。包括这一篇。 还是把刚才删除的两段写出来吧。 我丈夫今天去拜访了一位对他的人生影响深远的小学老师,当年农村孩子可以看的书很少,这位老师让班里每个孩子带两本自己的书去学校,众筹了一个小型图书室,让全班学生共享。我丈夫今年忽然想起此事,做了这次拜访。 然而我想说的是拜访之外的一件事,我丈夫在电话里约了老师在他家见面,时间是上午10点,当我们9点40分开车到老师小区前,看到一位头发全白的老人站在那里等我们。见面只有半个小时,老师送我们到楼下,然后匆匆回泰安市里和女儿团聚过中秋节。 我丈夫觉得很歉疚,因为老师年纪大耳背,电话里沟通得不好,完全不知为了我们的拜访,老师是专门从泰安回来的,他早就和女儿同住,很少回自己家了。 当我丈夫决定去拜访老师,我和杨哥都很支持,我自己念念不忘的几位老师,教师节甚至都没有单独发过短信,常常想起鲁迅的《藤野先生》。今天从老师家出来的路上,我想,我的顾虑到底是什么?大概就是因为害怕面对今天这样的情况,当我想要去对别人表达问候和谢意的时候,好担心打扰到别人,哪怕特别真挚的情感,也害怕会造成打扰。 然而这样的打扰,也许并不像自己想的那么不受欢迎。 好吧,便秘一般写完了这一段。 再写一段。 我女儿因为回家途中在车上睡得太好又太久,我担心她晚上不好好睡觉,到济南之后,我和我丈夫把她拎到小广场活动。后来她就在小广场各种翻滚,并且邀请我一起滚,被我拒绝了。不过我想起小时候常常在换季的日子皱着眉头对大人说“难受”。我妈会担心我身体哪里病了,我爸总是说“没事,小孩都这样。”然后问我“说不出哪里难受,就是浑身不舒服是吧?”只有我爸这种深谙无病呻吟感受的人才能理解我啊,“实在很难受就在地上打个滚儿吧。”他一直是这么给我建议的。 大概也许真的应该多练习造句了,手生得厉害。 透过纱窗拍了一张月亮,满月,被切割成了手抓饼,笼子里的月亮,嗯,不是笼子里的我。 合肥白癜风专科医院白癜风北京专科医院 |